“所谓的测试，究竟是什么意思？”沈琬斟酌着问道。

“这个我还真知道，所谓的测试，其实就和这个世界某个词语非常类似，就是所谓的‘轮回’。”

沈琬好像想到了些什么，继续开口提问“既然是轮回，什么时候结束，又是什么时候开始？”

“很关键的一个问题，以古兽毁灭虚数之树为结局，不过开始的时间节点有点意思，并不是重新开始，而是从第一只古兽入侵，然后被做成名为‘贪饕’的星神开始，也就是从奥博洛斯出现在这个世界开始。”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解决古兽的问题就是之所以选择轮回的结果？古兽，究竟意味着什么？”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古兽究竟是什么，即使是身为星神的我们也无法给予你一个合理的答案，我们只能告诉你的是，名为古兽的存在十分强大，奥博洛斯或许是其中最弱的存在。或许，还存在没有命途的力量依旧能与星神掰手腕的古兽存在。”

“那，我是第几次来到这个‘轮回’？”

“第一次，你或许是最好用的变量。”

“命途的存在是否具有一定的规律？或者说所谓的模拟之前，是否存在命途？还是说命途仅仅只是为了所谓的轮回测试而专门设置的权限概念？”

应龙看了沈琬的意识体很久，随后开口“存在，如果是按照天道的意思来说，模拟需要得到虚数之树的支持，你可以理解为‘真实’的概念，比如为了保证某些需要记录下来的信息，再次在下一次轮回中使用，就产生了‘记忆’的命途保留信息。”

“数据库？！”

“呃，为了保证模拟本身的稳定，所以天道再次设计了名为‘虚无’的命途，但虚无祂从来不参与轮回测试的运转。”

“形参？！”

应龙那已经变成人身的意识体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为了销毁不需要的东西，防止下一次轮回依旧存在干扰轮回测试，所以天道设计了名为‘毁灭’的命途。”

“冗余数据清理？！”

“够了！你以为这是编写你的电脑程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