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秦芷煕，许久后，突然跪了下来。

没人料到沈明会突然出现，而他突然跪了下来，朝着秦芷煕不断磕头，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要不是我那晚离开了帝都，也不会害死你。“沈明说道，他不断用力把头往地上磕去，鲜血从他的额头不断渗了出来。

沈明的出现，令时言夏不禁蹙了蹙眉。

她知道沈明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从他摆脱一切后，躲进时空隧道内，并且取出了阴蛊交到战景凛手上开始。

她就开始沈明或许一直都在伪装，他在下着一盘大棋。

沈明不断磕头，秦芷煕只是安静看着，直到他额头不断磕出血后，她才缓缓开口说道：“你确实是该死。”

一句话，给沈明定了罪。

沈明哭红了眼眶，他跌坐在地上，一脸绝望的看着秦芷煕。

看着她站在暗处，明明近在眼前，却仿佛离得他很远一样。

“你为了自己的私心，差点把时言夏给害死，我姐姐曾经许诺你的一切，你都忘了吗？是她给予了你一切。“

“而你却因为自己的私心，与沈青红达成了某种合作，害得她惨死街头，当初如果不是我留了个心眼，时言夏是不是已经被你们联手弄死了？“秦芷煕再次质问。

她的质问，让时言夏猛然抬头。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秦芷煕，听到她嘴里提到的“姐姐“，还有惨死街头。

从下山至今，她从没问过自己的身世，甚至没提过自己的父母是谁，所有人都误以为她是沈明和沈青红的孩子，她也从没有反驳过。

内心的恐惧压迫在她的胸口，让她不敢面对现实，隐约感觉到如果知道一切，真相也许会不残酷到令人不敢相信。

她从沈连初的身上，嗅到了种气息，是很熟悉的气息。

“嫂子，真的对不起，我没想过害死你，也没想过害死她。“沈明崩溃的抱着头，他眼神充满了绝望。

一念之差，害死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