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躺在床上的许大茂突然睁开双眼，眼白上布满血丝，猛地坐起来，“它到底是个什么秘密呢？”

昨晚上姜凡话说了一半，留了个引子，这把许大茂难受的不行，他是一夜没睡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动，思考着有什么样的秘密能让傻柱和易中海彻底翻脸。

可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许大茂看向窗外，天还没亮，借着灯光看了下表，才五点。

他索性直接起身穿好衣服，来到姜凡屋门口，也不管这冷风吹得冷冽，托着腮帮子往这一坐，就等姜凡起床。

“它到底是个什么事呢？”

……

姜凡自己都没想到他只是卖了一个关子能把许大茂给折磨成这个样子。

清早起床开门，他就看到许大茂那凌乱的背影。

“哎呦握草，你咋搁这蹲着呢？”

把许大茂迎进屋里，姜凡给他倒了杯热水，还拿了片药给他。马上过年了，别再给冻感冒了。

“喝点水，把药吃了。你要是在过年的时候感冒发烧了，娄晓娥能过来跟我干一仗。”

许大茂吸了吸鼻子，确实感觉不太通顺，把药放在嘴里，喝了口水送了下去，而后又把一杯热水喝光，才感觉暖和一点。

“你不会一夜没睡就想着这个事吧？”

许大茂点头。

“你不会在我们门口等了很久吧？”

许大茂看看表，再度点头。

姜凡一巴掌糊在脸上，“我的天，你是有多爱傻柱啊。”

看着许大茂的惨样，姜凡心里稍微愧疚了一下下，也没再瞒着他，告诉他说，上次去了保城见到了何大清，想着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就多聊了几句。

从何大清口中得知，他这些年虽然没有回来看望过傻柱兄妹俩，但是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