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在一个略显阴沉的午后,木云平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金云道长的算命摊前。金云道长敏锐地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可疑之人,便压低声音道:“组长,瞧您这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有什么状况?”
木云平微微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道:“吃坏了肚子,小毛病,不碍事。”
顿了顿,木云平神色一凛,语气严肃起来:“76号那边的调查先放一放。我得到消息,泰阳商行有个内部旅店,姓沈的那家伙很可能就躲在那儿。安排人手,找到他,然后干净利落地除掉。”
稍作停顿,木云平又接着说道:“还有,田景仁那间烧纸店得赶紧处理掉。那地方不方便接头,谁会没事总往烧纸店跑。”
金云道长微微颔首,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组长,其实那店铺旁边赵大妈看上田景仁了,打算把自家闺女介绍给他呢。可田景仁不乐意,当地有个说法,开烧纸店头三年是不能娶亲的,所以才把杂货铺改成烧纸店。”
木云平听了这话,原本严肃的脸上也不禁露出几分八卦的神色:“赵大妈这眼神可真不怎么样,萧逸凡论模样不比田景仁帅气多了?”
金云道长轻轻一笑,解释道:“田景仁那是四方大脸,浓眉大眼的,看着就给人一种憨厚老实、值得托付的感觉,可能赵大妈就喜欢他这模样。”
木云平微微点头,似是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看来赵大妈挑人,更看重面相上的忠厚啊。”
看有人过来,木云平扔下一张法币就离开了。
晚上木云平如约来到夜上海舞厅,昏暗的灯光在舞厅中摇曳,伴随着激昂又富有节奏的爵士乐,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尽情扭动着身躯。木云平身着笔挺的西装,端着一杯威士忌,眼神在人群中搜寻着。
终于,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金圆圆。此时的佟老板和金圆圆,步伐轻盈地在舞池中旋转,脸上挂着自信而从容的笑容。
木云平耐心地等待着一曲终了,待佟老板走到一旁休息时,他才端着酒杯,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佟老板,久仰大名,今日有幸在这见到您,实在是我的荣幸。”木云平微微欠身,露出友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