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的他,反问陈夏:“看不起?看不起是看不起,但谁会不在意钱呢 ?”

陈夏讪讪笑道:“咳咳,这倒也是!”

当然,也有人为安迪的越狱做准备和后面的整个过程而震惊!

白鹿洞书院最近招了一批新生。

今天新生报到,在新生宿舍里。

许知远直接惊呼,激动的甚至有些结巴:“这……这个叫安迪的未免也太……太厉害了!

刻石头?能想到这把刻石头的小锤子居然为越狱做准备了?”

徐致远同宿舍的荆鸣晓,虽然是第一天才认识他,

但也很赞同许知远对安迪的这一评价:“他这个人实在是太有毅力了 !把小锤子敲几年,敲开一个隧道!!!”

“安迪这样的人物,放在乱世,定是枭雄啊!有毅力,有能力!

放在当今,读书做事,哪一样都难不倒他啊!

可惜,他有如此不凡却挫折屡屡!”

许知远反倒在此时摇了摇头,他不赞同的是荆鸣晓的最后一句:“荆兄,要不是他的这番经历,我们才知道他的毅力有多强大!

我们所看到的他的不凡,正是在于经事!”

许知远来自北方,这时候经济中心已经南移成功。

读书不易是许知远从小亲身体会和见闻的。

自己来自的那个小县城十年出了自己这一个秀才,可之后却找不到能指导自己的老师了,

终于,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白鹿洞书院,这个名师云集的书院……

当然,不少人全神贯注于孟棠最后提出的问题。

乔富绅家,今天因为乔老夫人七十岁大寿而举办流水席,全县的所有人都蜂拥而来。

其中一个酒桌上的人说道:“这应该要判脱逃罪吧!”

旁桌站起身来给别人敬酒的另一人转过头,愤愤不平:“凭什么?他是被冤枉的! ”

第一个说话的人反问道:“可你觉得,判官会打自己的脸吗?

朝廷会打自己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