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酸酸的。
看青年样子长得比陶晴小,身材还行。
我默默的跟对方做了个对比,忘了现在尴尬的环境。
青年看见了我,警惕的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此时还光着脚,看了眼地上甩飞的鞋子想了个蹩脚的借口。
“我……我脚崴了,见门没关,想过来晴姐借点跌打酒,我就住在对面,都是邻居。”
“你住在对面?”短发青年相信了我的话,走向房门口:“你等等,我去问问有没有。”
“别了,这么晚就别打扰了,我去找别人问问。”我心虚,捡起地上的鞋子和沙发上的衣服。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我也放下心来。
我跟陶晴属于走肾不走心。
如果她没男人,我很乐意跟她玩。
现在她有男人了,我是不可能跟她继续下去。
再说,我有绝症,没法跟她玩太长远。
刚刚看着青年很不是滋味,我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吃醋,但她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有新的生活,那也挺好。
我重新给方文智打电话。
好一会他接了电话,喊出我的名字,下一秒又变成一个女人的声音。
“林郁,你……你打电话给文智干嘛?”
接电话的是徐玉娟,话说得很紧张。
这女人怎么回来了?
想到那天顾拾跟她在桑拿房的一幕,我就算没见他们睡一块,光凭那喉咙的深度,也知道他们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我在合租房门口,没钥匙进不去,打电话给你男朋友开个门,怎么?他不在这边?”
徐玉娟声音缓下来答:“在,我也在,你在门口吗?我出去给你开门。”
“对。”
挂断电话,徐玉娟还没来得及开门,陶晴那边却已经开了门。
里面有风筒吹头发的声音,陶晴穿着睡衣走出来。
“林郁,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不跟我打电话?”
她说完把门关上,不想里面的人听见我们的对话。
看来我猜测的没错,陶晴是谈了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