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云同学嫉妒成性、心性不善、挑拨是非、诋毁英烈,经研究,学校对其做出退学处理。

还有这届的学生,识人不清、见识浅薄、心性不定,毕业后全部下放基层锻炼。您看这样成吗?”

郑连江听了不甚满意:“工安同志,你说呢?”

“其他都好说,学校做决定就是。

但她诋毁英烈,恶意挑起事端,且对烈士遗孤大打出手,致使对方重伤入院,且脑部落下严重的后遗症。

综合这些,对许梦云同志做出下放当地农场的决定,期限3年。”

“不,我又不是故意的,凭什么判决这么重,我要告你们官官相护,加重刑罚。”

“许梦云同志,这些是我们工安所根据证据,开会决定的,郑同志虽然全程跟踪,不过是代表军方出面了解情况,未曾徇私。

还有啊,你如今只是以伤人罪下放农场的,但要是以迪特蓄意破坏军民团结罪,最起码也是二十年起步,还是去西北。”

他们工安所在这里,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再闹下去,上头估计不会保她。

于惠敏一听只在当地农场呆三年,也不算满意,自从知道对方是女主后,对此就很是在意。

对方可以不死,但决不能有再次腾飞的可能,不然,对于炮灰来说,就会寝食难安。

不过,这会暂且不用管她,在当地有当地的好处,方便她监视不是?

因此,对于这个决定,她也没说什么。

“那就这样吧,我们没什么意见。”

“郑叔叔,许梦云的档案会记录,她是什么原因得到的处罚吗?”

“这是当然了!”

“我要你们再多写一句,这个处罚是当地工安和学校领导的一致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