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川不防备,竟然真的退后了一步。
隔着一步距离,他低头审视着眼前人,一张红透的脸,含水量过分的眼睛,分明就是被挑起了欲望无法纾解的模样。
燥郁了一天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她还需要他。
这就够了。
是他做错了事,才让她从他身边逃开。
所以,这四年她身边有过谁,他没有资格过问,哪怕她跟别人发生过什么,这惩罚也是他该得的。
只要她还不抗拒他,他就还有机会。
宋清殊不知道盛熙川想什么,心跳如鼓,她极力平息着自己。
“你走,盛熙川。”她开口的时候,已经极力在克制自己的喘。
“不走。”盛熙川又凑过来,含住她的耳垂。
他太知道她的开关在哪里。
宋清殊无声反抗,膝盖往上一顶,竟然被他预判,用腿夹住。
于是,两人维持着这样怪异的姿势。
“放开。”宋清殊要恼。
盛熙川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一天的怒火泄得差不多了,竟然还能低笑出声。
“宝贝,看来老外还是不行,不知道怎么喂饱你。”
宋清殊简直要被他的轻薄激怒。
“盛熙川,你神经病!”她压着嗓子骂他,又开始推搡。
可两人体型差太大,她怎么闹,也只能被他死死压在怀里,毫无招架之力。
盛熙川不问她跟那个老外发展到哪一步了,他没有受虐倾向,给自己鲜血淋漓的心脏再来一刀。
不管,她只能是他的。前面怎么样,他都可以不过问。
“跟他分手,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盛熙川说。
她脖子上还戴着那块帝王绿的无事牌,盛熙川看着碍眼,扯下来,往对面墙上一扔。
玉牌发出清脆的声响,碎了。
那是她真金白银买的,宋清殊已经顾不得心痛,这么大的声响,保姆一定会开门查看。
她扯了盛熙川,往楼梯间一闪。
果然听到了开门声和脚步声。
应该是保姆出来看到了那块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