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将军?”温清还是有些顾虑,“上一次算计他没有成功,差点儿去掉公公半条命,这一次他还会上当吗?”
李公公眼底掠过一抹恨意,上一次榕宁那个贱婢差点儿置他于死地,这笔账他怎么可能不讨回来?
他笑容阴冷:“咱家能算计沈家第一次,就能算计第二次!”
阿嚏!榕宁狠狠打了个喷嚏。
外间服侍的翠喜忙疾步走了进来,脚下的步子停在距离榕宁很远的位置。
“主子怎么了?莫不是感染了风寒?会不会是奴婢过给了您?”
翠喜之前在冰冷的湖水里游了那么久,染了风寒很是病了些日子。
这几日快到百花节的时候才算是缓了过来,即便如此也不敢靠近榕宁,深怕将风寒过给她。
主子现在金贵得很,不容有丝毫的差错。
虽然太医诊断榕宁怀着的皇嗣怕会有什么残缺,可皇上没挑明了说,大概还是想要这个孩子的。
榕宁摆了摆手笑道:“哪里有那么娇贵?”
“况且你的风寒早就好了,要过给本宫,本宫早就过上了。”
榕宁揉了揉鼻子,看向了面前放着的各色祈福用的花灯。
大齐对于百花节分外的重视,便是皇家嫔妃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