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桌子上的空盒子去外面清洗,然后回到屋子里擦干,姜南溪拿起水壶,发现里面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这也用的太快了。
她往面霜盒子里面倒了水,拧紧了,姜南溪给了周寂,“你想办法把这个给乔正弘喝了,听天由命吧。”
她说话的时候注视着周寂的眼睛,准备他的询问,可是周寂什么都没问接过铁盒子就走了。
姜南溪:“……”
就不问问么?还是说周寂已经猜出来了?
算了,他不问她就不说。
周寂要骑着自行车走了,午饭也没吃。
赵想男凑上来,“周寂又去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天都不在家?”
“伤口有些发炎了,去县城看看。”
“啊,这么严重?”赵想男说完抽了抽嘴,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姜南溪,最后没忍住道:“你们平常也忍着点,怎么着也得忍十天半个月吧,要不然伤口也得崩开。”
姜南溪:“……”
姜南溪一瞬间有些无话可说,她抱着怀里的书赶忙去妇联了。
市里的医生中午到了,和省里的医生讨论了一下,两个人把能做的检查都给乔正宏做了一遍,觉得他的症状基本可以确定是脑溢血,但是这里的设备落后,他们没办法,做高强度的手术。
而乔正弘现在状况还没稳定,又没办法长途跋涉转到省里医院。
李月安一直抠着自己的手指,不久之后有个护士跑过来,“李夫人,您婆婆来电话了,让你去接一下。”
她忐忑不安地去接了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妇人崩溃的声音,“李月安,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要瞒到我什么时候?我现在在火车站,明天到,你给我把正弘守好了!”
李月安哭着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