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小宝跟周京越一模一样的长相,谢二爷肯定已经知道真相了,和周文博一直都是在演戏的事情,姜晚还没想好怎么和谢二爷坦白,也不知道怎么坦白。
这三年她并非没有听过周京越和谢二爷之间的争斗,好几次针锋相对,谢二爷应该也是恨透了周京越的。
一整晚的辗转反侧后,姜晚在凌晨的时候才终于睡着,只是睡的并不安稳,梦中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在自己面前碎裂,重组,再碎裂……
“周京越!”
姜晚满头大汗地从噩梦中醒过来,心跳剧烈,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回过神,望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思绪缓缓回笼,起床收拾了下东西的时候,在沙发上捡到了周京越揉成一团丢在沙发下的子弹裤……
所以他昨晚是怎么回去了的?真空吗?
医院来了电话,“谢小姐,安女士已经醒了。”
姜晚心中一喜,顾不上再纠结那些琐事,急忙应道:“好,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她拿上钥匙匆匆出了门,临走前看着手里那条黑色的子弹裤,思索了一番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到病房的时候,安女士面前坐了个男人,两人正在说话,男人稍微侧身,姜晚看到了他耳后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从耳后一路蜿蜒到后背,疤痕将他原本妖孽的长相生生拉扯出一丝凌厉和狠辣。
是周京越,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姜晚刚要上前,就听到一声温温柔柔的声音,“安阿姨,我和阿越不是什么坏人,我们都是谢小姐的朋友,我们已经通知您女儿了,等会她就会过来,您看您能不能松手了,我们这边还有很重要的约会,您能不能放我们离开?”
姜晚上前的脚步顿了一下收了回来,这个声音她熟悉,是秦诗雅的。
“安阿姨,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安女士刚做完手术,说话不太利索,一双手紧紧拽住周京越的手,不肯松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周京越,“小……小宝。”
秦诗雅耐住性子,“阿姨,你们家小宝几岁了啊?”
安女士想了想,掰着另一只空闲的手指数了两遍,“三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