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赔一万两黄金。”郁宁挣脱男人的手,揉着肩膀。
“黄金?你当初是怎么想的啊?怎么会签这么不平等的合约?”
郁宁脸上闪过尴尬,跺了一下脚,“当初只顾着高兴,没看清楚就签了。”
随后不想在男人面前丢脸,瞪了他一眼,“反正只要我不再种它,就不用赔银子啦。这多少又有什么关系?”
郁宁捂着肩膀,看着男人那张生气的脸,冷笑道:“就算是赔一万两银子,你有银子吗?就算你赔了这一万两,你敢将这银子送到那位公子手上吗?”郁宁故意提了一句。
她可是知道之前太子在边关还见过他呢。
敢从太子手中抢东西,真是猪油蒙了心。
她就是故意的,借太子的名号狐假虎威,这不男人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就变了。
妻子最后一句话点醒了男人,乔秉文不禁往后退了好几步。
是啊。他敢去吗?
宁宁不知道那人是谁,他可是知道那位是谁。
当初那位公子可是太子殿下啊,现如今已经是新皇了。
他在想什么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一个臣子怎么敢和皇上抢生意,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乔秉文想明白这些,连连往后退,直接退到椅子边上,失魂落魄地跌坐在上面。
他的谋划,他的心计,他的想法,在权力面前什么也不是。
只是一个身份,就将两人之间隔了天堑。
乔秉文顿时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儿。
郁宁看到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好笑,又不是他的东西,做出这种表情是不是有些搞笑。
要是今天这个人不是当今皇上,而是一位地位低下的商人,他怕是直接上手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