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止不住疑惑。

他察觉这小女人是喜欢甜的，但不喜欢齁甜。

他不知甜与甜有什么区别，反正在他这里，都一个样。

可对小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

甜分：三分甜，五分甜，七分甜。

伏善对她的这套甜度标准很是不解，但他的好奇心不重，没有多探究。

商九裳见他狼吞虎咽，又看向他脚边，盘在地上的红蟒，如出一辙的吃相，嘴角一抽。

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灵宠。

当初，商九裳提出要学傀儡术，秋江离建议从炼制妖兽尸体开始。

伏善就召唤了红蟒，让她练手。

商九裳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开玩笑！

一个有元婴期修为的妖兽哪里是她能当小白鼠的存在，简直暴殄天物！

商九裳思虑再三，还是选择在贩卖妖兽的坊市，挑了几只容易炼制成傀儡的妖兽练手。

她从秋江离那里学了一个月的理论知识，自己闭关钻研了两个月，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原本以为修为高了，学东西能更容易一些，她听秋江离讲的时候，明明也挺明白的，但一上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面对这个结果，商九裳本以为自己会失落，有挫败感，可事实上，她内心一片坦然。

很快就接受了。

她甚至没有沉浸在这种负面情绪里，还兴致勃勃动手炼制了几沓上品防御符和一张极品飞天符。

结果非常喜人，成功率和炼制效率都大大增幅。

尤其是极品符箓，她可是第一次炼制。

第一次炼制就成功了。

商九裳怎能不惊喜。

她清楚，修为高，能提升修士对事物的理解能力。

大俗话，就是能让人变聪明，学东西更快。

而这种变化，似乎只体现在炼制符箓上。

也许万事开头难，商九裳从来没有接触过与傀儡有关的事，所以上手炼制傀儡，不容易那么开窍。

而且，炼制傀儡和炼制符箓不一样。

符箓炼制失败，可以继续画一百张，一千张，直到炼制成功为止，时间也是以天为单位。

可炼制傀儡，仅仅两个月，她就只能炼制五只。

第一个月两只，第二个月，可能熟练了，多了一只，但都失败了。

炼制傀儡和炼制符箓的时间成本完全无法相比。

无论是时间，还是炼制次数，给她试错总结经验的机会太少，失败也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