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姓王,人送雅号独眼。”
“来!咱老哥俩先干一杯。”
独眼王也不矫情,举起杯仰头而尽。
寒暄几句过后,又碰了两杯,秦老怪道:“听说老哥跟破烂张是老乡?”
“别提他,一提他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此话怎讲?”
“他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偷鸡摸狗,这么说吧,街溜子一个。”
老怪望着独眼王,眼底不由闪过一抹窃喜,打败敌人的最佳选择,就是利用他的敌人去击垮他……
“不瞒您说,破烂张这小子,绝对的龟孙一枚,街对面的墨香斋是我开的,早年我与他临街做生意,没少背后打我黑枪……”
两人越说越投机,越说越感觉相见恨晚。
“老哥我自罚一杯,原本的言语冲突,别往心里去……!”秦怀古讪模讪样的喝了一大口。
“老弟我陪你,哥哥也有过激的行为!”独眼王一扫阴霾,性情道。
“对了,老哥您看这幅青绿山水是何年代?”
“以我的眼光,明末无疑!”
“明末?”秦怀古佯装诧异:“我怎么感觉是晚清呐?”
话音未落,急三火四的财神爷,拽着月生的胳膊夺门而入。
他俩的对话,早就传入了月生的耳中。
“别听他的,那是一幅明代晚期的佳作。”
二人同时抬头,秦怀古面色一怔,望向来人气的差点骂娘,把筷子用力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