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笑嘻嘻的大手一挥,刚要从身上搓泥球:“别怕,有哀家呐!”
“你大爷,把手拿开,”胜德爆喝一声,“从你的药葫芦里取药。”
“真矫情……!”老苏声音怪异,身侧的影子映出满身尖刺。
说来也怪,自从丹药服下,潇匀身上的伤渐渐消失,整个人仿佛没事人一样,“咋啦?你们这样的看着我,”隐约间后颈的烙印也慢慢消散。
几人不敢耽误,继续赶路……
穿过一片虚无,荆棘密布,一行人走进一处破败的古刹,胜德举着矿工灯,光束扫过斑驳的佛身。月光从残破的屋顶漏下来,照在那尊无头石佛的衣褶上,隐约可见密密麻麻的刻痕。
“老苏,把拓印纸递我!”他踩着供桌往上攀,青砖缝隙里簌簌落下陈年香灰。潇匀在佛龛下托着他的腰,鼻尖几乎碰到他后背的汗渍。
老苏叼着烟卷嘟囔:“你小子当心点,这供桌比我爷爷岁数都大...”话音未落,供桌腿咔嚓断裂。
胜德慌忙抓住佛手,却扯下半块石片——内里赫然露出鎏金纹路!
“夹层!”三人异口同声。
潇匀摸出文物局工作证:“按条例,这得先上报...”
“上报个屁!”老苏突然翻起白眼,嗓音变得尖细,“戌时三刻,子午线交汇处...”竟是白仙上了身。
胜德瞪了一眼老苏,“跟潇匀好好说话,要不然小爷拔光了你丫身上的刺。”
见老苏无言以对,胜德撬开暗格,掏出一卷裹着油布的羊皮。
灯光下,褪色的朱砂绘着星图般的符号,旁注“贞观廿二年,玄奘译经于大慈恩寺”。
“这是梵文撰写的《药师经》!”梁潇匀指尖发抖,“但第三品“十二神将”的位置被改成了二十八宿...”她突然噤声,耳后蜘蛛形胎记隐隐发烫。
与此同时,冈本健次郎凝视着佛头,刀疤脸映在防弹玻璃上。西京实验室的报告显示,佛头天灵盖有纳米级刻痕,需用敦煌藏经洞出土的《金刚经》做解码母本。
“刘桑,你确定那女人可靠?”他对着手机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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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刘豆豆的哈欠声:“梁潇匀可是我大学师妹,当年她大伯梁文远在敦煌失踪...”
佛头瞳孔突然闪过幽光,冈本手背青筋暴起:“那就让我们的梁科长好好找找大伯的下落。”
村口老槐树下,梁潇匀攥着卫星电话:“局长,佛身确实有密文,但我需要当年敦煌考古队的原始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