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哼…”他掏出手机调出照片,“这是你上月收的北魏鎏金佛,真品在洛阳博物馆躺着呢!”屏幕上的X光扫描图清晰可见佛身内的钛合金支架,“拿高仿品套取三百万修复资金,够判几年?”
秃顶经理吓得连连后退,脸上的冷汗渗渗,边跑边磕巴道:“我就是…就是个打工的,拍卖在酒厂举行…”
老龙口酒厂的拍卖场飘着二十年陈酿的曲香。梁潇匀替他抚平西装褶皱,龙石种翡翠耳坠晃出虹光:“二楼东厢房包给刘豆豆了,带着日本藏家。”她指尖划过拍品册上的唐代佛头照片,耳后裂痕让破烂张瞳孔骤缩———
包厢门缝泄出线香的味道。冈本健次郎的山本耀司套装泛着冷光,手中放大镜聚焦在佛头耳后的石纹上。
刘豆豆把玩着成化斗彩鸡缸杯,烟灰簌簌落在御窑瓷胎上:“破烂张要敢举牌,我让他连裤衩都赔光。”
“刘大少好久不见啊…你拿御窑当烟缸,就不怕遭雷劈?”破烂张猛然的出现,他悠哉悠哉地斜倚包厢门,独眼扫过冈本手中的《唐代佛首考》。书页间的便签露出半行日文:法门寺地宫経文...
梁潇匀突然攥紧他手腕,耳语道:“这尊佛头失踪时,黑衣人后颈都有北斗纹身!”
与此同时,各怀鬼胎的几人彼此对视着,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瞬间擦出了火花。那一瞬间,时间似乎都凝固了,整个空间都被一种紧张的氛围所笼罩。
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怀疑、有警惕、有算计,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这一刹那的对视,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较量,每个人都在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解读出他们真实的想法和意图。然而,没有人能够完全看透对方的心思,因为他们都隐藏得太深了。
这场对视预示着一场生死槌音的开始,接下来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行动都可能决定着他们的生死存亡。在这紧张的氛围中,谁能保持冷静,谁能洞察先机,谁就能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占据上风。
“标的:盛京路89号商铺“胜德堂”经营权,起拍价八千万!”拍卖师槌响的刹那,刘豆豆的镶钻号牌划破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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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
满场哗然中,破烂张面容冷峻,他摸出翡翠骰子往桌上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