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奢华的刘家府邸深处,宽敞的书房内静谧异常。刘家老太爷稳稳地坐在那张昂贵的老板椅上,面色凝重。面前,一位身着道袍、手持拂尘的大师正神色神秘地缓缓讲述着。
白浮沉微微眯着眼,语调不疾不徐,仿佛在揭开一段尘封的往事:“家主可知,多年前我曾与那破烂张有过交集。破烂张虽看似一介落魄之人,却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
刘老爷子身子前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大师请讲,这与我刘家有何关联?”
白浮沉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与他交谈中,他曾隐隐提及刘家的命运。他说,若刘家想要绵延不绝,长盛不衰,关键就在刘豆豆身上。”
刘家主眉头紧皱:“刘豆豆?我那不成器的孙儿?这怎么可能?”
白浮沉摆了摆手:“家主莫急。破烂张当时所言晦涩难懂,只说刘豆豆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机缘,若能妥善引导,刘家定能避开诸多祸事,更上一层楼;可若是忽视,刘家恐有大难。至于那机缘究竟为何,他并未明言。”
刘家主陷入沉思,脑海中浮现出刘豆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许久,他缓缓起身,望向窗外:“看来,是时候好好关注一下这孙儿了。” 书房内,气氛依旧凝重,而关于刘家未来的走向,此刻仿佛都系在了刘豆豆这个名字上 。
与此同时,刘豆豆正经历着他永生难忘的经历!
“这他娘的...棺材在喘气?!”刘豆豆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船舷,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进湖里。
那具青铜棺椁的起伏越来越剧烈,棺盖缝隙里渗出的黑雾已经凝结成数十条触手,在水底张牙舞爪地扭动着。
梁潇匀突然死死掐住破烂张的手腕:“当家的,你听!”她腕间的玉璜胎记泛着诡异的青光,竟然随着棺椁起伏的频率忽明忽暗。破烂张那只新生的右眼又开始渗出青铜色的液体,他胡乱抹了把脸,朝驾驶舱吼道:“老刘!把探照灯全打开!”
十二盏水下强光灯同时亮起,刺目的光柱穿透浑浊的湖水。只见那青铜棺椁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在灯光照射下泛着血色的光泽。
白仙突然像人一样直立起来,他那雪白的胡须像是被狂风吹拂一般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这……这竟然是虢季的亲笔?!”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物体,仿佛要透过它看到那遥远的过去。
“虢季囚鸿于此,子子孙孙……”白仙喃喃地念着,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后面还有!”一旁的灰仙突然尖叫起来,他那尖利的爪子像闪电一样划过观察窗的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