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不能走啊,你走了师兄怎么办?师兄离不开你呀。

白夜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痛哭不止的男人。

芬格尔双手紧抱着面前少年的大腿,一脸鼻涕眼泪就往少年的裤子上蹭。

白夜抽了抽嘴角,无数次压下一脚将面前这人踢飞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师兄,我们有话好好说。”

芬格尔再次用力将面前的大腿抱紧几分:“师弟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怎么活呀?

你要走了就没人请我吃饭了,你要走了我就没新闻啦。

你不知道啊,昨天下午你与校长那一场大战,我可是把家底全都输进去了呀……”

话喊到一半,男人突然一顿,急忙改口道,“不对,我可是为你好好宣发报道了一番呢。”

白夜低头,伸手揪起面前人的后衣领:“师兄,我们先不谈你为我报道宣发这件事情。

我对那场赌局的输赢更感兴趣。你赢得盆满钵满吗?”

“哪有啊,”

芬格尔急忙摆手,“我可是输得连裤衩子都丢进去了。”

“所以,你果然是拿我开赌注了。”

“这个……这个,师弟我们有话好说对不对?你要不先把我放下。”

没有再听到哭闹声,耳朵变得清静的白夜,手臂用力把人从自己的大腿上扯开:“可以的,师兄。

开赌局就算了,居然还那么不信任我。也难怪你输得连裤衩子都没了。”

“这不能怪我呀,”芬格尔急忙摆手,“校长那可是校长,换谁谁不赌校长赢啊。”

白夜翻了个白眼,懒得理旁边的人,回去换了一条新的裤子,拎起自己的背包和行李箱就出了门。

看着手机上诺玛发来的提示,白夜不由吐槽:“没给我订飞机票,是准备让我自己出钱,还是不让我坐飞机?

那我怎么去日本?

走过去还是坐轮船过去?”

一边想,一边跟着学院的导航,白夜开着车出了学院。

至于车从哪来,当然是从楚子航那边借的。狮心会财力雄厚,一辆车子而已,无伤大雅。

跟随导航,少年缓缓将车停下。

不知何时,卡塞尔学院山下的一跑道上,一架钢铁的雄鹰早已等候多时。

一旁,一身黑色风衣大汉朝少年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