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祈周目光转向柳怡月，眼里满是质问。

他说话之间已经走到离晏身边蹲下，伸手抚摸他苍白如纸的脸庞。

“你放心，我可没有伤害他，这也是他的意愿。”柳怡月坐下，还招呼祈周坐下。

“那为什么他会这样？”祈周皱眉，手指触摸在那皮肤上，眼中满是疼惜。

他不敢想象这人要是醒来过后，发现自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该有多难过。

“做了点实验就变成这样了，不过成果斐然，再说你有治愈系异能吧，我想请你帮个忙。”柳怡月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祈周冷哼，目光紧紧贴在离晏身上。

“我知道你也能治好他，但你不想救更多的人吗？”柳怡月手指轻轻叩在茶几上，突然又停下来，“哦，你不想，你也不是这种人，但离晏会，他和我说过他的愿望，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祈周闻言望向柳怡月，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阿晏的愿望，无非是想让他无病无灾地活着吧，他明白，也懂这人的想法，他又何尝不是。

见他不在乎，柳怡月的话语带了几分郑重：“他想给你一个正常的世界，哪怕他可能亲眼目睹不了。”

祈周身体骤然绷紧，低头看着昏迷中的离晏，神色晦暗不明。

“他变成这样，想必也是为了保护你吧。”柳怡月见状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怎样？愿意和我合作吗？”

祈周点点头，“可以。”

“之前你对他不过逢场作戏，怎么现在这么担心了？”柳怡月道:“当真是爱上了？”

听完柳怡月的话，祈周把离晏搂进自己怀中:“一直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