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怎么知道右边那道菜是韩昭做的？”田青禾开着崭新的宝马车，拉着宝马车的使用者：“冯冲给你使眼色了？”

“使了啊，”蔡小虾半躺在副驾驶：“只不过，冯冲也没想到居然是韩昭在这道菜上做的更好罢了。”

“哦对对对！”田青禾想起来：“那道菜，真不像是韩昭做的。”

“因为他把那道菜当最后一道菜来做嘛！”蔡小虾倒是理解其中深意。

“最后一道？”田青禾了然：“所以，韩昭还是没看出来你在开玩笑，姬京其实也没看出来你在开玩笑，只有冯冲看出来了，不过……这就是你说的对韩昭的教学吗？”

田青禾好像有点懂了，但又没彻底懂：“现在就咱俩人，你跟我说说呗！到底怎么回事？”

蔡小虾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你觉得韩昭这个人怎么样？”

“非常好啊！简直可以说是完美！”田青禾对韩昭的过往如数家珍：“年少成名，长得又帅，偏偏脾气还特别好，都不像是你们这个行业的，做事也认真……”

蔡小虾越听越不对，直接打断：“我是说，他有什么缺点。”

“缺点？”田青禾苦思冥想：“想不到。”

“喏！这就是他的缺点！”蔡小虾一耸肩。

“这算什么缺点？”田青禾开车转弯：“没有缺点也叫缺点？”

“最起码对厨师来说，是这样的，”蔡小虾调直座椅靠背：“韩昭这个人呢，非常好，年轻，个子高，长得就比我差一点点，但最大的缺点就是……没脾气。”

“你这么一说……”田青禾想了想：“好像还真是，他真是我见过的脾气最好的厨师了，但这算什么缺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