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啼耐心说:“感情之事可以转移,等你遇到和你互相爱慕的人,这种想亲亲,想……,咳……这种想法就自己会消失了。”
“我爱慕的是你,若为了这些事就改去爱慕别人,那和背叛她的人有何区别。世间感情一事,最让人恨的,就是背叛二字。”
他这是想到背叛他母亲的人了,谢清啼说:“若口中说爱慕,但做的却是与爱意违背的事,这算背叛。但若心意得不到对方回应,后来遇到真心爱的人,那不叫背叛,叫终于觅得真心人。”
“感情之事真是麻烦。”常轻长心道:还是要寻个法子,得到你的心意回应才是。
常轻长起身道:“我不冒犯你羞辱你,我回去了,等明天做好最后的模子,我就回北周去。”
谢清啼今日回来的晚,回来时常轻长已经睡了,他还来不及把楚安澜要见他的事告诉他。
现在常轻长这么一闹,他更不好再提此事,以免常轻长心情不好再生意外。
算了,陛下召见之事,直接压下来吧。
谢清啼拿定主意,便灭了烛火休息了。
谢清啼本来拿定主意如此,但常轻长离开谢府时,居然被拦住了,拦住他的是谢府管家,管家客气说:“常家主,方才宫里来人传话,说主子请常家主去宫中一趟。”
“胡说八道!”
常轻长一鞭子抽向扯着他缰绳的管家,管家吃痛松手,常轻长加紧马腹,策马向城外疾驰而去。
这消息传入宫中时,楚安澜第一反应是看向谢清啼,谢清啼正在看南境守军将领送来的布军图。
楚安澜看他神色不变,直接问道:“清啼,是你提前交代过常轻长,让他不要入宫?”
谢清啼毫不犹豫的说:“微臣没做过那种事,他性格随意不羁,敢这样无视管家的传话,倒是意料之中的事。”
谢清啼不认,楚安澜也不会因为这种事责罚他:“他在你入宫的时候离开,若朕为这事下旨暗卫抓他回来,你也可以稳住朕,你是这样计划的,不是么?”
谢清啼放下手中东西,抬眼看向楚安澜:“微臣绝无此意,常轻长前几天听微臣要去南境,就想为微臣做些防身的机关暗器,他想好要做的东西,就会恨不得立刻动手,一刻也不愿多等,他性格如此,所以不等微臣回府同他告别就匆匆离开。”
“他这次要给你做什么有趣的机关?”
谢清啼道:“微臣托他给微臣做一张新的面具。”
“是兵器坊的人无用。”
几年前上战场时,匆忙拜托兵器坊的人做了那张面具,时间仓促,做的那样贴合,已经很难得了,谢清啼为兵器坊的人解释:“之前的也很好用,不过常轻长想了些新点子要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