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他们的动作,也跟着围上前,异口同声地小声问着,“沈老师,顾校长,呜呜……我们可以给你们写信吗?”
那略显紧张且小心翼翼的眼神,仿佛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沈嘉楠和顾钰被他们这一搞,也跟着红了眼眶,二人伸手为眼前的孩子们,一一拭去泪水。
“别哭,都别哭。”
沈嘉楠哽咽笑说,“学校以后还会有其他活动,只要你们都在楠钰念书,我们就有机会见面,毕业典礼也会参加,大家也可以给老师和校长写信。”
“对。”
顾钰颔首接过话头,随即话锋一转,“但老师和校长很忙,学校也会越办越多,那么,毕业典礼只能一年轮一处。
信件也是一样,不能一一回信,所以,老师和校长,每月统一写一封信回复你们,好吗?”
“好。”
学生懂事地点头说,随即又哭了出来,一个个都觉得校长和沈老师对他们太好了。
而顾钰二人看着孩子们的样子,也是鼻尖发酸,眼眶泛红,便各自张开双臂,尽量环抱住身前的孩子。
后面的那些学生看着,也想离他俩更近些,便纷纷挤了上来,一个抱一个地把他们围在中心。
那拥挤而温馨的场面,看得朝阳大队的乡亲,老师,还有星河镇的干部们,纷纷受到感染,也跟着红了眼眶。
过路行人看到这样的场景,觉得有些好奇,忍不住低声讨论。
“那两人是老师?”
“废话,你没听那些学生喊他们校长和老师吗?”
“这些娃儿是要去哪里?看着都依依不舍的,这两位老师应该对他们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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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跟着哭得伤心的苏烈,在听到他们的话后,立马抹干眼泪,转头就扬声做起了二人的宣传。
“这些学生都是我顾哥他办的楠钰学校的学生,前段时间京市举办的那场大佬云集的庄园展会知道不?
那是我沈哥开的,他俩为了让孩子们能见世面,直接派人把几个学校的学生都给接了过来@%&♀Б@…………”
而原本因为离别而情绪低落的沈嘉楠二人和学生们,也因他的这番话,一下轻松许多。
纷纷跟着大伙儿憋笑围观他的滔滔不绝,一时间,月台上的的气氛,从刚刚的伤感变得轻松了一些。
直到远处传来了火车的汽笛声,大家的心情,又从刚刚的轻松愉悦,陡然变得沉重起来,但,大伙儿也知道,分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了。
待火车停稳,沈嘉楠和顾钰,还有“意犹未尽”的苏烈,以及那些干部,就帮着先要离开的学生将行李拎上车。
与乘务员交涉好后,又叮嘱随行的小六三人照顾好孩子,别让他们饿着冷着,便一起下了车。
火车缓缓启动,孩子们趴在车窗边,朝着他们不停挥手道别,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
很快,第二列,第三列车也来了,沈嘉楠他们依然耐心地将人送上归程的火车。
直到最后一列火车的汽笛声传来,朝阳大队的所有人和星河镇的干们,也终于要离开了。
孩子们再次哭了起来,大家都不自觉地抓紧时间说着祝福叮嘱的话,言语中,满含深深的不舍与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