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还是只是其中一人是？

如若两个人都是，那为什么会出现魂魄分离的情况。

“平时和我在一起的，都是你？”

这句话只是句理性的问句。

却让俞风洲的内心凉得彻骨，字里行间都是陌生、排斥的疏离。

他摇摇头，“我们两个，一直都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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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娆，不要这样看我。”

俞风洲近乎祈求着。

俞娆的目光太让他陌生了，审视打量的。

从来没有过，原本俞娆自初见起好像就十分依赖他，信任他。

一切都是浑然天成，两人好似早就相熟，相知，相爱一般。

让俞风洲觉得舒服，自然。

这样的眼神太让他害怕了。

哪怕俞娆现在踹他几脚，甚至砍他几刀，都比这冷漠的眼神来得舒服。

但俞娆现在没办法做到不谨慎。

他的爱人，冒着怎样的风险陪他穿梭在各个时空。

现在突然变成了两个？

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以后会不会这样？

这让他怎么淡然处之。

偏偏，这两个他都下意识的排斥不起来。

俞娆叹了口气，现在想要确定一件事。

他本来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但现在还需要验证一下。

“你们，身上可有什么奇怪的天生胎记，或者伤疤。”

小俞上半身都赤裸着。

除了背后和臂膀上几道陈年刀伤，并没有其他痕迹。

他现在急需一个让他能站得住脚，让他不计前嫌，让他毫不在意这件异常的支撑点。

小俞和俞风洲对视一眼，不明白俞娆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一同想到了什么。

“那个……小娆，这个很重要吗？”

小俞不舒服的扭了扭被桎梏住的手腕。

就算是碗口粗的铁绳他也能像捏纸团一样轻易揉烂。

这样乖乖被拷着，不过是为了给俞娆出气。

俞娆不理他，将身上轻薄的衣物拢紧了点，便从水中站了起来。

里面太凉。

“不愿意算了，你俩都给我滚远点。”

俞风洲心疼握上俞娆冰凉的小腿和脚踝，暗自瞪了小俞一眼。

蠢货，在水里被拷着不会顺便给水加温吗？

那么多妖力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