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婷的意思很明确，用歌词来暗示白江波偷腥，之前从首都回来那次，也说过类似的话。

只是今天下午的事情纯属意外，他只是想看看程程的态度，发展成这样他也没有想到。

陈书婷能知晓，或许是有人想挑拨离间，所以暗中告了密。

这次去的都是心腹，其他人也没认出他，不太可能走漏风声。

难道是陆涛？

他有足够的作案动机，但不具备作案时间，也不太敢顶风作案。

莫非又是那该死的第六感？

白江波大脑飞速运转，正在思考原因和对策。

“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错了吗？”陈书婷挑了挑眉毛，伸手推了白江波一下。

“哈，啊哈哈。”

白江波苦笑不已。

现在嘴硬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只能用笑容掩饰尴尬，同时思考哪种方式道歉更合适。

“你说话啊！”陈书婷嘟着嘴，又推了一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白江波支支吾吾的，话都说不利索。

“哼！我说了，是我鼻子犯的罪！你难道问不出来吗？”陈书婷凑近一些，轻轻地嗅了嗅。

然后她做出嫌弃的动作，轻轻地搓了搓鼻子。

“有吗？”白江波提起衣领闻了闻，没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他的嗅觉很灵敏，不会犯这种低级失误。

程程是洗完澡的，别说是香水味，连化妆品的味道都没有。

尽管战场有些狼狈，但他没有被溅射到，也不太可能留下太重的体味。

陈书婷这句话搞得白江波有些糊涂。

“你没闻到？”

“没有。”白江波摇摇头。

“你不相信我？”陈书婷挑了挑眉毛，又处于爆发的边缘。

“没没没，相信相信，百分之百相信。”

“哼！我的鼻子很灵的！”

陈书婷挺了挺鼻子，想以此炫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