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圣母心泛滥想求情,单纯觉得邱寒烟只是嚣张跋扈惯了,还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如果这件事以后,邱寒烟还是死性不改,就当是她今天看走了眼。
顾景舟见她仍旧皱着秀眉,心中顿时泛起心疼,“你是想替她求情吗?”
沈鸢鸢轻啄了几下头。
顾景舟的语气柔和下来,安抚她道,“你不用有负担,坏事我来做。”
沈鸢鸢不想欠孤神人情,她想了想说道,“把她放了吧,该赔偿赔偿,今天你帮了我,我请你吃饭。”
这句话一说出来,她就忍不住后悔。
跟这么一个动不动就要割人舌头的男人一起吃饭,她疯了吧?
现在他也许对自己还有点兴趣,以后没兴趣了一脚踹开还算轻的,把她的舌头也割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顾景舟的嘴角缓缓浮起一抹邪肆的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