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秦原看着南宫炀,眼中是母亲般的疼惜,“炀,你已经很了不起了,要是别人可能就自暴自弃了,你一直很努力也很优秀。”
两人一边压马路一边聊天,不知不觉踱步到校门口,对面那栋大楼就是宁小夏香消玉殒的地方。
此刻里面歌舞升平,有人在咖啡厅里谈上千万的大生意,有人在ktv和桑拿房正在享受人生。
那栋大楼像个丑陋的怪物,似乎炫耀着自己吞噬了那么年轻美好的生命,秦原心里一阵刺痛,她不由地调了头。
南宫炀明白秦原的心事,他拉起她的手。
秦原看着远处的太阳,说道:“炀, 你内心对我,真的没有恨意么?”
南宫炀问:“这话哪里冒出来的?”
秦原说:“当年如果不是我,你可能不会落下这毛病,你可能已经在清华了。”
南宫炀笑笑:“清华说,我们不缺校草,你回吧。原,当年的事不怪你,你不要为此有心理负担。”
秦原看着远方说:“或许这正是一次机会,炀,我们一起考清华吧。我们可以的。”
秦原的眼睛神采奕奕,那份光芒打动了南宫炀,有秦原在身边他格外安心,好像心里有了定海神针。
他们在一起不需要极致的浪漫,像这样压马路聊天,两个人有聊不完的话,心里就感受到巨大的充实、满足与幸福。
看着不远处秦原弯弯的眉眼,南宫炀心里忽然涌动起澎湃的热情,他忽然大声喊道:“秦原,我一定会娶到你。不是我要和你结婚,这两个意思不一样,我一定一定会娶你。”
周围的同学纷纷驻足侧目,很快爆发出尖叫与口哨声。
秦原吓了一跳,她扑上来堵南宫炀的嘴:“你疯啦,这里这么多人。”
他们从来不是高调的性格,南宫炀也不认为爱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不过,年轻不就是做一些傻事么。
不远处的跑车里,孔双在墨镜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副驾上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哎,你何苦为他保研的事辛苦奔走,你看人家领情么?”
孙川笠自副驾上缓缓欠起身子,刚坐直就被孔双的目光吓得愣在原地。
孔双摘下墨镜,眼神中满含质疑与鄙夷,孙川笠感受到一种领导俯瞰下属、高人俯视众生的居高临下。
孙川笠天不怕地不怕,可孔双一个眼神,他就一句话也不敢说。
孔双扭过头去,利落地启动车子,跑车绝尘而去。
清晨的微光,斜斜地洒在这栋红砖瓦的老式楼房顶上。这里是东海大学的校园家属楼。
一束微光自窗帘缝隙溜进来,南宫炀还在熟睡着,呼吸声均匀,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抖动,脸上的绒毛被光线涂上柔和的金色。
秦原趴在他身边,像乖巧的小猫一样看了一会儿,半晌, 她蹑手蹑脚下床穿好衣服。
这栋一室一厅的小公寓是南宫炀和秦原租的,刚租下来时非常简陋,在她们的改造下慢慢变得温馨而舒适。窗台上的绿植仿佛吸饱了水,丰盈水润,迎风微摇。
秦原去买早点,一个城市里,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