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根有随机遗传性，顾枫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的灵根低于双灵根，自然是不愿意纳娶灵根低于双灵根的女修。

在顾枫看来，柳如心的资质、修为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直系三代尊亲连一位双灵根修士都没有。他若是不意外陨落，他们的孩子连给他烧香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柳毅一直以来都给自己营造出一个宠妻的深情人设，他也姑且当真了，但是柳毅的正室夫人只是一位凡女，没几年好活了。就算柳毅现在对他的原配夫人真的是真爱，等她走了，柳毅娶了新的妻子，还能记得住她几年？

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到那时候，柳如心除了一个“柳毅的原配嫡幺女”的名头好听，还有什么？

如果柳毅结婴失败身陨，柳如心就更没有价值了。

不过，这种听上去像是在咒人的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柳毅：“……”

顾枫是金丹修士，金丹修士的正室夫人最差也该是一位筑基女修。柳毅知道他的修为虽然比顾枫高，但是他的嫡女只是一位炼气期女修，修为太低了，配不上金丹修士的正室夫人的位置。若是强求正室夫人之位，怕是要结仇。

柳毅倒也不是真的想要把嫡女嫁给顾枫为妾，他知道自己的嫡女修为太低，不强求顾枫能娶自己的女儿为正室夫人，而是以退为进，希望顾枫能以侧室之位迎娶他的嫡女。到时候他会送两个庶女给嫡女当陪媵，再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也不算辱没了顾枫这位金丹真人的身份。

没想到自己都说女儿自愿给他为妾了，他居然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柳毅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黑了下来。

他什么意思？他的嫡女连给他当妾的资格都没有？

柳毅沉下脸，想到女儿，又生生忍了下来，只是声音依旧透着不满，说：“你都还没有见过我女儿，你见了她，保准会反悔。”

别的人家是嫡女资质好，庶女长得好，柳家的情况反过来。嫡女长的好，资质不行；庶女资质好，可惜长的不行。

柳毅自信等顾枫见过他的嫡女，一定会收回刚刚说出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