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生气过，因为我很清楚，氏族女最值钱，却也最不值钱。”

“他们是氏族挑出来的联姻工具，但一旦有人败落，她们瞬间就会被抛弃。”

曹格轻笑着把手指伸入女子口中，脸色已经变得冰冷无比。

他压抑着声音问道，“王姑娘，你可记得，四年前，景州曹格啊，当初你可没少嘲讽我，宦官之后，也配进入王氏？你的嚣张气焰呢？”

王氏！

萧辰十分震惊。

五姓七望，王氏也是其中大族。

但王氏女，此时就坐在桌子上，一脸恐惧，甚至面对曹格的戏弄，还不得不伸出丁香舌头去舔舐他的手指。

这真的是王氏女？

萧辰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怀中女子，随后又看向曹格，开口问道：

“曹兄，这丰州，是你……”

他话还没说完，曹格已然大笑起来。

“萧兄不要误会，并非我故意引你来此，是我去过的地方很多。”

“早些年我在外边走南闯北，也曾借助我曹家的名声，但看不起我曹家的人更多。”

“说起来萧兄甚至可能不会相信，此时在邺城的袁少，与我乃是发小，你看不出来吧？”

萧辰是真的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