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莽面对丹的问题，没有犹豫直接回答道。

“会。”

丹点了点头，说道：“嗯，你没有说谎。”

然后丹这次没有终结话题，继续说到：“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在这件事情上面变得不对等了，需要在其他事情上面取得平衡。”

牛莽看着丹，以为丹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让自己帮忙，以此来恢复对等关系，认真的说到：“好，你说说看。”

此时的丹是迷茫的，既不想两人的对等关系被打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想想，有什么事情是我会做，你不会做的。”

丹提出了问题，牛莽这才明白，丹居然是想安慰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而丹自己压根就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做。

牛莽也也不想辜负丹的一片心意，于是说到：“我放开我的精神世界，最里面那间屋子，以后你就在那里面做研究吧。”

丹询问道：“是最开始的那间房间，你以前世界，你居住的房间？”

“嗯，就是那间房间。”

“好。”

这么久以来，丹察觉到牛莽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一次都没有问过。

牛莽也知道丹有所察觉，但是也没有主动提起。

现在牛莽算是承认了自己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在丹面前承认了自己是穿越者这件事情。

现在牛莽在丹面前，几乎没有秘密，除了系统的存在。

丹很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补充说到：“这件事情，你付出太多了，作为交换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

“真的是一切吗？”

“对，所有一切。”

“包括我对人类图谋不轨？”

“我了解，你不会，如果一天真的发生了冲突，我会选择相信你。”

牛莽惊讶的看向丹，真是被感动到了。

丹对于人类几百年的执念，就这样松动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

丹看着牛莽，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