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说了半天,最后父亲同意了。
临走时,我拉着姐送她,她对我说,“在家听爹的话,等姐挣下钱了给你买好看的衣服,共你上大学,做个有文化的人。”
“嗯”我说,“姐,我想你了咋办。”
姐笑了,说,“姐也会想你的,过年就回来了。”
我一直送姐上了车看不到了才转头,发现父亲远远望着姐姐远去的方向。
呼呼的北风吹着漫天的飞雪,萧瑟的寒冬没有一点别的颜色。年关就要到了,忙碌的人们开始准备过年的年货了。姐姐出去打工半年多了,中间也没来过一个信。就鬼四往家送过一回钱,说是姐挣的让稍回来的。后来就再没有消息了。
眼看要过年了,今天父亲准备去城里找鬼四问问姐什么时候回来,让我在家等着。
当我看到父亲回来时,心情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上去问父亲怎么了?
父亲没有说话,径直回了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追进去问道,“爹,怎么到底。”
父亲垂下头开口道,“那个鬼四说,你姐去那边干了两个月,就不干了。说是和她一起的两姑娘,认识了一个大姐,那大姐说有个地方比这挣得多。就一起跟那大姐去别地方干了。鬼四说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让我回来再等等,说不准这两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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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感觉好像姐出事了,也许是我瞎想的,没办法我们只能干着急。
年过了,姐还是没回来。父亲也因为焦虑开始不停的瞌睡,吃了好多药也不见好。就这样又过一个月,姐还是没信。父亲的瞌睡也没好。我心里也开始猫抓似的。
这天吃完晚饭,我给父亲倒了杯水拿了个凳子在旁边坐下,手里翻看着一本书。
父亲端起水喝了一口,开口说道,“人有一技傍身走到哪里也饿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