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闲眼中，王画的微笑更像嘲讽。

两人对视良久，最后还是王画受不了墨闲身上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率先开口：“沈道友，这玉简之中所载秘术，能不能修出后天灵体？”

墨闲深吸一口气：“虽然能，但……”

不等墨闲继续说下去，王画又道：“”既然如此，你之所求，我已满足，道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墨闲嘴角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天生地养的灵泉，整个南疆都未必有几口，再加上此法所需时间，恐怕我老死的那一天，都未必能修成。”

“这修行难度果然够苛刻！”

王画依旧不以为意，这里可是天云阁，而天云阁的背后乃是王家。

整个楚国又有几个人敢不给王家面子，况且王画本人更是王家少主王怜花的四大侍女之一。

看着怒火渐渐平息的墨闲，王画只觉得理当如此。

墨闲又道：“王道友如此，难道不怕此事传出去有损天云阁之名誉吗？”

王画挑挑眉，扬了扬手中契约：“本阁一来没强买强卖，二来你我公平交易，有契约为凭，哪怕是到了阎王爷那，也断然挑不出本阁半点问题。”

王画此言就是在告诉墨闲，若是他心有不甘，胡编乱造，损害天云阁的名誉，天云阁会送他去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