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阶级就是这么凸显出来的,李承平出身农家很少能够接触到这些雅艺,很多东西的可以触类旁通,但没接触过就是没接触过。
后天的恶补,也只能是让李承平不至于看见这些东西两眼一抹黑。
“让我来,你欺负李兄有什么劲。”柳安扔下书,起身过来就要为李承平出头。
“放过我吧!我可不想被虐。”刘孖然赶忙摆手,他可不像李承平一样久磨不坏。
李承平笑笑,随后来了句:“再来。”
柳安他爹为官多年,他平时接触的都是一些雅艺高手,刘孖然家尽管是书香门第,可在某些方面对着柳安终究稍显不足。
本就是是打发时间,自身棋艺不行,李承平想的是多练,他心态好被虐了也能很快振奋起来。
黄立给几人一人倒了杯热茶,天冷喝些热水好暖身。
临近过年,因为快放假,府学提供的炭火就暂缓发放,想着剩下一笔。
缩了缩脖子,李承平可是眼睁睁看着这批木炭进的府学,没发下来而是堆在库房,不知道最后会进了谁的腰包。
下午,太阳出来后,待在房内发霉的黄立就招呼几人去演武场骑马。
府学的跑马场很大,虽然用墙体围了起来,但总体显得荒凉,“御”艺便是指骑术,是明年岁考必考科目。
李承平不需要参加岁考,练习骑术纯属是锻炼身体外加陪同。
“签押房新到一批书,听说几个文吏搬不动,咱们去看看怎样。”
“不去,难道是?”
“对,徐教谕也在,咱们去露个脸。”
李承平刚骑上马,就见不少生员往签押房而去。
混熟脸讨好教谕是没用的,李承平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乐此不疲,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离远些。
“咱们最近还是离那些人远些。”柳安骑马过来,低声耳语道。
李承平不解,但他知道柳安从不妄言,疑惑道:“为何?”
环视一周后,柳安见两人离刚才那些人远些,才小声说着,“听说此次岁考会有人透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