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为什么卖武器给海匪?”
周德成突然间猛地起身,士兵们立即将他按在了桌子上,脸贴着桌子,周德成一脸的狰狞怒道:“告诉你朱重十,老子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我呸!你也配直呼王爷大名?”李景隆这位忠实的马仔及时上前骂道。
“周德成,本王并不认识你,和你也无冤无仇。”
“哈哈哈”周德成脸色狰狞笑道:“你不认识老子正常,可是老子认识你。”
朱重十对周德成一点印象没有,而且他多年从军中对身边的军中将校都是很好。
就算是淮西集团这些人保持着距离,也没有太大的交恶。
眼前这人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又不可能挖人家祖坟,拐了人家婆娘之类的恶事。
“那看样子本王的行踪都是你告诉安东岛海匪的?”
“哈哈哈,老子不告诉你。”
朱重十皱着眉,阴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周德成。
他的行踪只有海关总署这些人知道,再有就是老朱父子俩。
那就只有海关这些人当中有人出卖了消息。
他想明白了关键笑道:“没关系,回了京城你自会开口的。”
“哈哈哈。你想审问老子,不可能的。”
听到他这话,朱重十瞬间意识到什么,这时周德成嘴角已经有一些脏东西流出。
“快,催吐他。”
周围的士兵和李景隆等人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走上前几步捏着周德成的嘴巴怒道:“马上去找脏水来,灌给他喝,催吐。”
古时候可没有肥皂水,最好的催吐就是用脏水或者臭水等。
见到朱重十下了命令,不管是李衡还是李景隆、常森几人都慌了。
常森见状抄起桌案上的花瓶,解开了裤子就往里面尿。
李景隆有样学样,拿起另外一个花瓶尿了起来。
周围的士兵们跟着他们二人有样学样,都在找器具尿尿。
常森率先尿完,举着花瓶笑道:“叔,这个?”
“灌,灌到他吐干净为止。”
桌子上的周德成双眼猩红,痛苦的呻吟。
朱重十不在看,走到了院子里面,微风拂面,让他轻松了很多。
此时的他正在回忆着记忆中和谁有仇恨,一个个人逐一被他排除在外。
打元人那会没少得罪人,可是得罪的都已经死了。
开国后越来越老实,连兵马都不统帅,直接给丢在了凤阳老家。
李景隆和常森二人见他在想事情,不敢打扰。
李衡也从堂屋走出来躬身道:“王爷,周德成没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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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周德成是卫所千户,兵部铁定了有他的履历,这事还得从周德成查起。”
“李衡,马上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