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像是孤魂野鬼般游荡，甚至还得解决吃喝拉撒。

“后来，沈燕要走了。”

周洁说到这句话时，语气明显变得很哀伤。

“她是修行者，能隐隐感觉到当时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我们不得不告别。”

“沈燕内心也不好受吧，毕竟认识了个投缘的朋友，但却只能看着你陷入长久的孤独。”

周洁默然。

江尘从这次的沈燕笔记中，也能看出这一点。

因为沈燕直到最后，都没写什么结束语，也没有给后来者送个纸人之类。

显然是把时间都用在周洁上了。

“她当时说，她一定会再来见我，可是我等了好久好久……”

众女听得眼眶都有些湿润。

江尘大概也明白了。

周洁所谓的很久，是真的很久。

这世界的时间流速，最开始应该和沈燕世界差不多，但是……

到后面可是很慢很慢的。

这里是现实中，二十多年前的场景。

那么，周洁在这地方，又存在了多久了呢？

可能起码上百年了吧？

“那你后面，就一直这般孤独嘛？孤零零地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