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段承寒的变化特别大,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何树甚至想不起来他上辈子对自己冷若冰山的样子了。
可能是那种滋味对段承寒这个年纪的男生太上瘾,总之,他比以前更烦了。
他们的早饭是在套房里吃的,何树和他闹了一早上早就饥肠辘辘,看着琳琅满目的早餐瞬间就开始狼吞虎咽。
段承寒不知道犯什么神经,就坐在他身边看,也不吃:“何树……你耳朵上有印子……我咬的。”
何树下意识摸了一下,还有点凹陷的痕迹,但应该快消了,随口说道:“狗咬的。”
换做以前他这样阴阳怪气段承寒就可以气的蹦起来,但现在的他因为生理性的满足而散发着圣父的光辉,整个人都温润了不少。
段承寒突然拽着凳子抱过来,伸出手给何树看:“你看你昨天咬我多狠,咱俩扯平了。”
?
“那你兴师动众的劳烦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段承寒一脸邪笑,“那我不是补偿你了吗?”
“何树,你都不知道刚才你什么样。”段承寒过来搂着他脖子,“你说大家都是男人,怎么你长得这么不一样呢?”
何树无语:“我俩要是长得一样才有问题吧?”
“不是…”段承寒仿佛嫌弃他破坏气氛,拖腔带调的说:“主要是,你……咳咳。”
“你和我们颜色不一样……”
……?
“段、承、寒。”何树给了他一胳膊肘:“你有完没完,能不能别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这个事,你在这样我真的要怀疑你是……”
段承寒眼皮一跳,连忙把牛奶端过来堵上他的嘴:“我不是!我就是复盘一下,不说就不说呗。”
何树“切”了一声,心想同性恋这三个字比唐僧给悟空念紧箍咒都好使,“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手机还没电呢。”
段承寒看穿了何树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昨天我去接你的时候已经和奶奶报备过了,我说我要带你出去玩,明天早上回去,你那个手机我待会让宋耀给你找找线子……”
……
“……又干什么?”
……
何树一口气没上来,感觉他已经没救了,三句话里两句黄,葫芦真的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吗?
可何树在得到之后竟然有点烦了,也许他以前这么
洗澡的时候段承寒的变化特别大,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何树甚至想不起来他上辈子对自己冷若冰山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