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竟然让人这么欲罢不能。
何树像挠猫下巴似的用食指去摩挲段承寒的下颌,可这种玩味的动作段承寒又怎么会不懂,似有似无的暧昧在两人之间蔓延。
段承寒眯着眼,没有第一时间应激躲开,何树自然对他俩之间的暗流涌动更清楚,如果段承寒默认的话,那他俩之后的相处就会变为一个新的模式。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何树就发自内心的兴奋了。
可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他比谁都清楚段承寒是什么人,表面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都很聪明,如果何树放松警惕,这种试探很可能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段哥……你喜欢这样吗?”何树睁大了无辜的眼睛,手缓慢地顺着他的下巴摸到段承寒微微泛红的脖子,那是被刻进每个动物本能里面的敏感处,就像龙的逆鳞,没人喜欢把最脆弱的脖子轻易露给别人。
段承寒的眼睛里夹着欲望和理智,何树现在的行为站在同为雄性的立场明显就是挑衅,他意味深长望着何树写满无辜的大眼睛,他压着喘息低笑道:“宝贝儿,你手上好像有沐浴露的味道……”
何树笑得狡黠,帮他疏解的右手微微用力,又问了一遍:“所以,你喜欢吗?”
“……嗯。”段承寒无可奈何地眯起眼,表情很纵容:“挺好闻的……”
何树脑中的烟花“砰”的一声炸开,代表着喜悦的火星快把他烧的血液倒流了,他突然掐住段承寒的脖子,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自己这里一带,吹出的气息轻飘飘地飞到段承寒的耳朵里。
段承寒在简单的诧异过后眸色更深,抓着何树的后颈往自己身上送,何树自然喜闻乐见,在他泛红的耳廓上亲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他的耳垂,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咸的……”
“段哥,你刚才回来都没洗澡……”
段承寒被他勾的浑身一抖,要不是他能忍,刚才就直接缴械投降了,他隐忍似的深吸了一口气,“你从哪儿学来的。”
何树坏笑,“不用学,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
段承寒洞察的目光扫向他:“你说得对。”他突然用力把何树压下去了,手不老实的往下摸,房间的温度仿佛升高了不少。
就在两人闹得正欢的时候,段承寒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突兀的铃声吓了两人一跳,被打扰兴致的段承寒变低俗了,怒骂一声:“特么谁啊。”
他把手机一摁,想拍趴下去继续搞和谐,谁知道对面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手机嗡嗡的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