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都醒的很早,帐篷再好都不及在房间里睡得舒服。
他们被零零散散的游客声吵了起来,可能是有人在晨练。
何树迷瞪瞪地坐了起来,盖在上半身的薄被顺着他的肌肤快速滑落,漏出满是牙印和青紫的胸口。
昨夜的段承寒可谓是如狼似虎,虽然他俩因为没有作案工具不打算真做完全程,但这个狗逼不知道是不是被色魔上身了,就逮着他那里啃,他现在上半身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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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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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问,段狗今天*尽人亡了没?
段承寒也被吵醒了,他一把搂住何树的腰,从前的起床气荡然无存,此刻的他像只慵懒的大猫:“几点了宝贝儿?”
何树从床垫夹缝里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时间:“才刚六点呢。”
段承寒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哑声道:“大早上真不让人安生,咱俩加起来能睡四个小时吗?”说着把何树拉倒,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处撒娇,“好困啊。”
何树的身体本来也被折腾的不太爽利,被他拉进暖烘烘的怀抱里就又不想动了,嘟囔道:“还不是都怪你……昨天非闹那么晚。”
段承寒在他脖子上轻轻嗅着,低低的说:“昨天是你当我老婆的第一天,不多搞一会儿都对不起英姿勃发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