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凤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娇嗔地说道:“哟,你这家伙,懂得还不少呢!只可惜你找的这个地方地广人稀,恰似一片荒芜的沙漠,而我已手染鲜血,再多杀你一个,也不过是多了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罢了。”
年轻的男子犹如惊弓之鸟,惶恐地哀求道:“天凤,你其实杀了那么多人,我也不怪你,求求你不要杀我好不好?”
说着,他的双手如同风中残烛,勉力支撑着身体,一点点地向后退缩,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天凤,眼睁睁地看着她手中的刀如毒蛇吐信般不断地朝自己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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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凤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宛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残花,说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找人杀我也就罢了,还妄想阻止我反杀你,莫非你当我是那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难道我不杀你,还留着你日后再来寻我麻烦不成?”
年轻男子如捣蒜般连连摇头,惶恐地说道:“天凤,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此次之事,全当我给你开了个玩笑,日后我绝不再有杀你之念,你意下如何?”
天凤轻摇臻首,宛如风中的弱柳,娇柔地说道:“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应当是出自某个家族。既是家族子弟,就该知晓做事需斩草除根,我亦是家族子弟,又怎会留下这等后患?”
年轻男子如受惊的兔子般,身体猛地一顿,眼中流露出如饿狼般凶狠的目光,恶狠狠地说道:“你既是家族子弟,那你也应当明白,身为家族之人,家族自会为其留下一些底牌。莫要逼我与你玉石俱焚!”
天凤呵呵轻笑,那笑声仿佛夜枭的鸣叫,透着丝丝寒意,眼中露出如看蝼蚁般鄙夷的眼神,说道:“那是自然,我岂会不知你家族为你留下的底牌。你莫非觉得我会惧怕?”
年轻男子鼻中冷哼一声,似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咆哮道:“我乃是京城李家的族人,名为李家豪。单从我的名字,便能知晓我乃李家之翘楚。我所配备的底牌,绝非你所能想象!”
天凤眼中闪烁着如寒星般轻蔑的光芒,冷笑道:“什么底牌?不就是你腰带上的那枚炸弹吗?还有你衣服上的纽扣,不就是摄像头?以及你手中紧握的那把手枪,莫不是想趁我不备之时,突然掏出开枪,将我置于死地?”
李家豪脸色瞬间煞白如纸,他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底牌竟被天凤一眼看穿。
他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侧着身,挡住了天凤的视线,没想到就这样子,也能让天凤看出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声音干涩地问道。
天凤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在我面前耍这些小把戏,还太嫩一了。”
说着,她脚步轻盈地向前逼近,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李家豪见状,慌乱地按下炸弹的引爆按钮,然而预想中的爆炸并没有发生。
天凤戏谑地看着他,“别白费力气了,我早已暗中将炸弹的线路破坏。也多亏了我这段时间在秘密基地里,学习了如何拆炸弹的线路,要不然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李家豪,如惊弓之鸟般,又紧跟着后退几步,仰头望着天,凤,却如鬼魅一般,又向他缓缓走来。他色厉内荏地大声喊道:“我可是京城世家的公子,我还在军部里担着要职,你要是杀了我,不管我家里还是军部里的人都会找你算账……”
然而,他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突然扼住了喉咙。李家豪紧紧捂住脖子,口中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那原本还能嘟囔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蚊蝇嗡嗡作响。
原来,天凤趁着他说话的当口,如一道闪电般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他的面前。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如毒蛇吐信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他的脖颈。
李家豪的身体如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缓缓倒下,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天凤静静地看着他的尸体,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在叹息一个生命的逝去,又仿佛是在鄙夷他的愚蠢。
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又带着一丝决绝:“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家族子弟,国家和家族都给了你们相应的资源,可你们却为了一些意气之争,自己的肚量还那么小,非要将对方置于死地。幸亏这次你得罪的人是我,我的实力还算可以,若是个普通人,岂不是要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像你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多一个都是祸害,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李家豪原本纠结的神情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仿佛他的生命也随着那具尸体一起渐渐消逝。
那具尸体原本还显得有些臃肿,但现在却迅速干瘪了下去,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水分和生命力一般。
与此同时,天凤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辉。这光辉并不耀眼,但却给人一种温暖而柔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