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我怎会拿来打趣,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问皇上,或者找魏公公求证。”
李若琏闻言,尴尬地笑了两声,心中暗自思忖:大人还说不是开玩笑,我老李又不傻,哪有那个胆子跑去问皇上。
至于魏公公,如今谁见了他不绕道走,这么一位行走在京城,让人又敬又畏,如同活阎王又似活菩萨般的人物,谁敢轻易靠近呀?
眼见气氛轻松下来,江宁笑着对李若琏说:“老李,咱们一道去衙门吧。好些日子没去了,正好见见那个张文和,瞧瞧他是不是最合适的人选。” 随后,两人起身披上披风,迎着风雪,径直前往镇抚司衙门。
田尔耕一如既往地在认真办公,瞧见江宁和李若琏进来,赶忙笑着招呼:“大人,老李,你们怎么过来了?
是有什么事儿吗?”
江宁微笑着说:“老田,这段时间我没在衙门,辛苦你了。
今日过来,确实有点事。”
田尔耕赶忙问道:“不知大人有何事,卑职这就去安排。”
江宁笑了笑,说道:“老田,我记得咱们镇抚司衙门有个叫张文和的书吏,你去帮我把他叫来。”
田尔耕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点头,一挥手,身旁一名锦衣卫便匆匆离去。
不多时,只见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被带了进来。
此人眉目清秀,一看便是个书生模样。
张文和急忙行礼:“卑职见过指挥使大人,见过田大人,见过李千户。”
江宁笑着说道:“文和啊,今日本官找你,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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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江宁这话,张文和微微一愣。
自己不过是个戴罪立功的书吏,能有什么事劳烦锦衣卫最高长官指挥使大人亲自过问?
心中暗自揣测:难不成指挥使大人要收拾自己?
可转念又想,不应该啊,没道理呀。
但求生欲瞬间拉满,赶忙说道:“大人,卑职自从在锦衣卫担任书吏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懈怠,从未做过什么违法乱纪之事,还请大人明察。”
见张文和这副模样,江宁笑了笑,说道:“文和呀,你别担心。
今日找你来,是有个差事想交给你办,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听到不是要整治自己,张文和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开口问道:“不知大人有何事要交给卑职去办?”
江宁笑着说道:“本官听说,你之前四处写书编排他人,但凡跟你有仇的,都被你把名声搞得臭不可闻。
最后人家没办法,跑去顺天府报案,顺天府都抓不到你,还是咱们锦衣卫根据油墨配方,才把你给抓到的。有这回事吧?”
张文和闻言,尴尬地点了点头,赶忙解释道:“大人,卑职当时确实是一时糊涂,可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呐!”
江宁闻听此言,竖起大拇指说道:“好样的,很有种,不丢份!
堂堂七尺男儿,被人欺负了,就得反击回去。
虽说你是个文人,不通武艺,但你手中的笔就是刀,能挖出他们的黑料,编排他们,把他们名声搞臭,这也是一种本事。”
见江宁如此夸赞自己,张文和顿时愣住了,就连一旁的田尔耕也傻眼了,心中暗自嘀咕:大人这是唱的哪出呀?
我老田怎么越看越迷糊了?
随后,田尔耕转头朝着李若琏使了个眼色,无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