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影出现在门前，在月光的照映下，阴影渐渐清晰。

楚鱼看到那抹阴影，鬼鬼祟祟挤了进来，提到嗓子眼的心，吧叽掉回肚子里。

嗐！

原来是李仙荼。

李仙荼反锁上天台的门，走到楚鱼面前，说道：“果不其然！”

楚鱼不解她这没头没尾的话。

李仙荼似乎看到了楚鱼的疑惑，继续说道，“我睡不着，找你聊天，看你没在病房，想着你应该上来。”

“睡不着啊！屋里闷，上来吹吹风。”

楚鱼递给李仙荼一串烤腰子，“喝点吗？”

“不错。”李仙荼咬了一口串，夸了句，又伸手示意楚鱼给自己拿酒。

啪！

嗤！

楚鱼打开啤酒，递给李仙荼。

“嘶！美味！”

楚鱼看到月光下李仙荼那满意的神情，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味觉啊，为什么自己吃着一般的串，她竟然吃这么好吃？

李仙荼三口一个串，三口一罐啤酒，“嗝——”

楚鱼看着李仙荼出神，以为自己眼花了，只见随着李仙荼打嗝，一缕缕黑烟从李仙荼七窍缓缓冒出。

“再来一串！”

李仙荼没等楚鱼给她，而是自己取。

又是三口一串腰子，三口一罐啤酒。

嗝——

七窍黑烟比上一次更浓郁。

“再来一串！”

楚鱼听到她这话，浑身冷汗直冒。

李仙荼说这话，声音腔调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再来一串！”

“再来一串！”

“再来一串！”

...

李仙荼每说一次，就变一个腔调，七窍冒出的黑烟，汇聚在她的头顶，渐渐模糊了她的面容。

“没了？没了吗？”

李仙荼舔嘴唇，看着已经空了的袋子，然后抬头望着楚鱼。

“好饿啊！”

“是啊，好饿！”

“憋了二十来年，好不太容易吃到这么好吃的，居然没了？”

“很生气！”

“对！气”

“什么时候是个头？”

“太难了！”

......

这些话虽然都是从李仙荼的嘴里说出来，但是腔调和语气，想说七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彼此发牢骚。

“小伙子，你知道什么是蹲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