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陆守山凑了上来,“爹,要不,我去三叔家借木船?”
陆得旺摆摆手,“去吧,不过你别在你三叔和丰收跟前提陆老三的事,我三弟这几个儿子,也就老大和老二心眼实在。”
“是。”
......
正午时分,又有一辆马车上了陆家。
中年男人下了马车,急匆匆跑进陆家院子,直奔东厢。
见东厢一排屋子房门紧闭,不由着急喊道,“妹妹,妹夫,大郎,你们在家吗?”
是大舅陈夏河的声音。
陆家人也没收拾桌上的东西,直接就开了门。
“哥,你咋来了?”陈氏惊讶问道。
陈夏河气喘吁吁,朝陆启文问道,“大郎,你眼下能坐马车不?”
陆启文点头,“舅舅,我这几日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
陈夏河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上前就要扶着他下床,“那你跟舅舅去县城,我寻到了一位名医。”
原来,他去县城木匠铺子上工后,就将大郎的事情跟掌柜说了。
木匠铺子的掌柜是个热心肠的,得知陆家人要找好大夫看病之后就去拜托了好友。
他的好友是县城广福客栈的掌柜,每日迎来送往住客,消息最是灵通。
今日得知客栈来了一位名医,治疗跌打损伤颇有心得之后,就让小二通知了木匠铺子的掌柜。
掌柜让陈夏河赶紧来通知陆家,顺便还借了他铺子里的马车。
“大郎,咱们这就去县城瞧瞧。”
陈氏激动不已,忙要准备陪儿子去县城看病。
陈夏河却道,“外头的马车太小,大郎长时间坐着颠簸定然不行,得让他躺着去,还是让妹夫陪着吧。”
儿大避母,妹夫就没关系,即便是空间再小,也可以半搂着大郎。
陈氏有些焦急望了一眼陆启文。
当家的今天带着小二进了山里,说是要将那些个小的通脱木移栽到一起,方便以后取用。
是个大工程,不到天黑不一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