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又跺了跺脚,“刘茂,当初你娶我的时候可说了,要好好待我,我爹娘才将我嫁给了你,这才几年,你就嫌弃上了?”
“我命苦啊!”
眼见她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刘茂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行了,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别闹了,你也不想想咱们铺子的生意每况愈下,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崔薇收了哭腔,眼珠子一转,“那你就想办法把生意做起来,要么就卖了铺子,咱们回家吃老本也成。”
这县城里的铺子可贵着呢,卖个几百两回家坐吃山空也不是不可以。
刘茂指着她,“妇人之见,不继续经营铺子,咱家以后的吃喝哪里来?咱们孩子嫁娶钱在哪?老本能吃几年?”
崔薇把眼一瞪,“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刘茂就是不知道,所以更气了。
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呼呼道,“我想想办法,要么改做别的生意。”
只是他家的锡铺是祖上传下来的老字号,一时之间想改行还真是找不到头绪。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崔大对小伙计道,“你去外面守着,不喊你别进来。”
小伙计看了刘茂一眼,见他不反对,赶紧跑了。
崔大又从崔薇手里拿过花簪,仔细打量了起来。
他说这花怎么越看越熟悉呢?
这不是陆丰收前些日来镇上卖的那玩意儿吗?
只不过上次见,下面的托是锡簪,他记得好像也就百八十文的,咋换个木簪就五百文了?
崔薇怕他弄坏,又重新扯回来簪在头上,“这稀罕货不好买,你粗手粗脚的,可别碰坏了。”
崔大却是冷哼一声,“什么稀罕货,也就忽悠姐姐你。”
崔薇瞪着他,“你怎的也跟你姐夫学坏了?居然编排我!”
崔大却对刘茂道,“姐夫,我知道咱家该做什么生意了。”
刘茂冷哼,“就你的脑子能想出什么好点子?”
崔大阴恻恻一笑,目光落在崔薇的花簪上。
“你们等着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