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我等搬家,何故让下人把东西搬回来?”
说话缓慢,甚至不敢表现丝毫询问语气。
面对秦山,刘老全无了面对下人和乡民的跋扈。
秦山则一脸沉默,手中指尖继续敲击着桌面。
看着秦山不言,仆役们都快将东西全部搬回来,刘老终于脸上浮现出一丝狠色。
在他们看来留在安平乡必死无疑,秦山不让他们走,就是要他们死。
而人被逼到决绝,总是会长出几分胆气。
刘老对着身后管家微微使了眼色,管家了然,转身来到门外。
片刻后,三家合在一起的十几个家丁,提着铁棍跑了进来。
看着家丁来了,刘老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随后抬起头,准备再问秦山。
但就在家丁们走进大堂,提着铁棍准备将秦山围起来时。
‘哒!’
秦山的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
秦山抬眼,目光看向眼前跨进大堂的家丁。
而后,被目光注视的家丁,全部在瞬间停下了脚步。
秦山依然坐在椅子上,左手扶着长刀,目光盯着眼前胆敢靠近的家丁。
家丁们眼角抽动,干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微弱响起。
随后,在刘老不敢置信的愕然目光中,一群人居然缓缓抬步,就这么直接停在了大堂外。
开玩笑,整个安平乡,谁忘得了秦山剿寇回来时那副血神模样?
能提个铁棍进来给乡绅老爷们站站台,已经对得起刘老爷开的粮了。
家丁停在原地,没了依仗的刘老,刚刚升起的狠色瞬间僵在脸上。
两个袖袍微微晃动,其中手臂不知道抖了什么样。
呼吸更是因为恐惧,变得急促起来。
秦山则把目光从家丁身上收回,转头看向刘老。
随后仿佛没有看见刘老惶恐绝望的神情,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秦山神色淡然:
“为了保护几位老爷,我即刻带人入驻邬堡,贴身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