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形俯下身，手指轻轻抚过水水的脸。

“求你，求你，求你......”

“哈哈哈，真是个傻的。”

它笑了许久，忽然间扶起水水，“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注意点。这样很危险的啊。”

“水水，你醒了？”素辉影飘了过来。

“嗯嗯。”水水连连点头。

“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没有......我什么也没感觉到。”

“好吧。”素辉影难免有点淡淡的失望。

“可能是它现在还太弱了。”小形将娃娃的另一半递给了水水。

水水高兴地接过，大口啃了起来。

“好吃！太好吃了！”

它在原地转了个圈，“师傅，我感觉我变得好舒服！”

素辉影注意到，几道细小的蓝色的光在水水近乎透明的身体那流动着，最终汇聚到它的右手上，变成了一个蓝色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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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那个点又融入了手中，形成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浅蓝色的环。

她靠近了水水，抓住了它的右手，与小形的右手手掌一贴。

两只鬼的手上一下子环绕起一道道蓝色光。

“我知道了......”水水此刻双眼通蓝，光芒骤绽，“你不是靠吃纸钱，是靠......”

小形的眼底闪过慌乱，另一只手猛地拍打在水水的身前，将水水打倒在地上。

它站在原地颤抖着，低着头，不敢跑，也不敢看素辉影的神情。

“水水！”

素辉影扶起水水，目光却落在了小形身上。

其实她对于小形这样的鬼还是挺满意的，所以其实并不太希望它真的有什么问题。

“它是靠什么？”

“不记得了......”

水水垂下了脑袋，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显然消耗很大。

“我现在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做任意一件事。当然，这决定了我还会不会继续留下你。”

素辉影紧盯着此刻攥紧拳头的小形，她知道现在对方应该是处于紧张的状态，她需要看看它到底能不能在这种充满压力的情况下做出唯一一个正确的选择。

在素辉影和水水的注视下，小形跪在地上。

随后，干脆地扯断自己刚刚打了水水的那只手臂。

跪趴在地上，另一只手则将那只手臂举起，递到了水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