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里,我一直跟龙哥提安堂口的事,价钱我也问好了,童童妈妈说我没钱,所以那个师傅不收多,就要2500,这价钱确实跟之前1万比起来容易接受多了,我也跟龙哥说了,当时手里有钱,也是龙哥给我的零花钱,一下子出去太多,他会问我花哪里了,所以我那时候花钱都跟他打招呼

但是龙哥一直装傻,就是不理我,这事大概拖到了中秋节,中间我还带龙哥跟童童妈还有男师傅一起吃了饭,那也是我第一次见这位男师傅,长得跟个猴似的,倒也不寒颤,挺耐看的

那天是童童过生日,我们不知道,以为是普通饭局,啥也没准备就去了,两个孩子也都带去了,与其说是饭局,不如说是酒局,龙哥没喝,他开车,我们意思慢慢喝,但是我看到那个酒,就眼馋,跟没见过酒似的,一杯二两,我基本上都是哐哐往嘴里炫,跟喝凉水似的,一桌人都赞叹我的酒量,也不是被人捧得下不来,是真想喝啊,童童妈看出来了,是家里黄仙馋酒,她趁我快迷瞪的时候,问我她男朋友的事,我当时说了啥都忘了,应该是黄仙上来说的,后来她说我说的很准

那天差不多喝了一斤多将近2斤,就喝这么多还没忘正事,那个男师傅就让我叫他师爷,说我是童童妈的人,不能叫他师傅,关系这么定下了,堂口的事也说了,他愿意给我安堂口,我的记忆停留在出门上车,然后就没了,醒来是早上6点多,两个孩子一人一边挨着我睡得,我一看孩子都在又接着睡,再醒来又是十点多,大女儿把我叫醒的,我当时回想我喝多有没有出洋相,怎么都想不起来,然后我跟童童妈说,一呼吸都是白酒味,她说

“整罐啤酒透透就解酒了”

我没听她的意见,起来给老二冲了奶粉,给我和老大点了份外卖,妈妈就打电话来了,那是我俩月子里吵完架,她第一次联系我

妈妈在南京做月嫂呢,打电话想跟我说最近回家,说南京没单子了,我脱口而出

“有,这个单子还很好呢”

“真没啦闺女,我做核酸呢,准备明天回家,在家找个周末休息的,能给你带带孩子”

“真有,你一会就接电话”

我俩都没说完,我妈就说她有电话进来了,没一会又打回来,问我怎么知道的,刚才就是一个急单,大概40天,9千多块钱

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到了,那次我妈也没信我,就觉得巧了,我也不在乎她信不信我

我发信息给龙哥,问他我昨天上车以后他怎么把我弄回家的,当时在工地上,也清闲,就吐槽我昨天跟个癞皮狗一样,在车上就一个劲咕宁(北方土话意思扭来扭去不好好的待着)

“孩子怎么我搂着睡得”

“你还说呢,要不是我,老二都被你扔了”

不好意思,属实刚生完老二,还不习惯家里有俩,毕竟以前出去吃饭,都只带一个,走的时候也习惯性抱走一个,龙哥说散场的时候,我带着老大就走了,把二宝扔在宝宝椅上,服务员给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