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男人顿了顿，“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的东西……”

“明天中午，老地方见……”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雷瑶握着手机，陷入了沉思……

老地方？

雷瑶眯起眼睛，放大照片里那个男人的脸。

这人看着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她把照片发给闺蜜，让她帮忙查一下这人的身份。

闺蜜效率奇高，不到半小时就回复了：这人叫李成，是恒远集团的项目经理，恒远集团，可不就是柏氏在这次项目中的主要竞争对手吗？

好家伙，原来是商业间谍！

雷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这次的亏损事件，没那么简单啊。

她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柏然，本以为他会欣喜若狂，没想到柏然却一脸的怀疑。

“瑶瑶，我知道你很努力想找出真相，但这件事是不是太巧合了？恒远集团一直想吞并我们，栽赃陷害也不是不可能……”

雷瑶简直要被柏然的反应气笑了。

“柏然，你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吗？照片都摆在这里了，难道你还要自欺欺人？”

柏然揉了揉眉心，他当然相信雷瑶，但这件事牵扯太大，他不得不谨慎。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不能仅凭一张照片就下定论。”

雷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自己查！”她转身离开，留下柏然一人站在原地，满脸的纠结。

雷瑶回到自己的公寓，开始着手调查李成。

她调出了李成所有的公开信息，包括他的教育背景、工作经历、社交关系等等，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雷瑶发现李成在大学期间曾因学术造假被学校处分，而且他还欠了一屁股赌债，这说明他是一个品行不端、急需用钱的人。

这更加坚定了雷瑶的判断：李成极有可能收受恒远集团的贿赂，故意做假账，导致柏氏项目亏损。

雷瑶把这些证据整理好，准备去找柏然，让他彻底相信自己。

但她刚走到柏氏集团门口，就看到柏然的父亲，那位严肃的老爷子正和李成谈笑风生。

雷瑶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悄悄躲在一旁，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李经理，这次的事情做得不错，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老爷子拍了拍李成的肩膀，语气亲昵。

李成一脸谄媚的笑容：“柏老先生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雷瑶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

这怎么可能？

难道柏然的父亲也参与其中？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柏然从公司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雷瑶。

他快步走到她面前，语气焦急地问道：“瑶瑶，你怎么在这里？”

雷瑶看着柏然，眼神复杂，半晌才缓缓开口：“柏然……我好像……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