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几个公司，看起来都…挺正常的。”市场部经理支支吾吾，“方老板的公司看着财大气粗，林女士的公司也很稳扎稳打，其他的也都…没啥大毛病。”

雷瑶挑了挑眉：“没毛病？那情报分析员之前给的资料又是怎么回事？说方老板的公司有资金链断裂的风险。”

“这个…情报分析员说，可能是…误判…”市场部经理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雷瑶深吸一口气，感觉脑壳有点疼。

这简直就是大型“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现场！

信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揉了揉太阳穴，心想：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柏然在一旁看着雷瑶皱眉沉思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怎么，小瑶瑶，遇到难题了？要不要哥帮你算一卦？”

雷瑶白了他一眼：“你还是算算今晚吃什么吧。”

“嘿嘿，这我擅长！”柏然说着，拉着雷瑶向自助餐区走去，“今天我可是特意嘱咐他们准备了你最爱的小蛋糕哦！”

正当两人走向餐台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缓缓走出，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径直走向柏然……

“哟，这不是柏总吗？这么巧，你也在这儿？”

柏然的商业对手，一个西装笔挺却油头粉面的男人，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柏总吗？这么巧，你也在这儿？” 语气里酸溜溜的，仿佛柏然出现在这里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柏然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怎么，许总也对这块蛋糕感兴趣？”他指的是合作项目，语气云淡风轻，却暗藏锋芒。

许总脸色一僵，皮笑肉不笑地说：“柏总说笑了，我就是过来看看，毕竟这项目，可不是谁都能吃得下的。” 他故意加重了“吃得下”三个字，意有所指。

柏然轻笑一声，没再理会他，转头温柔地对雷瑶说：“小瑶瑶，想吃什么？我去帮你拿。” 完全无视了许总的存在，这赤裸裸的漠视比任何反击都更具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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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总脸色铁青，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悻悻地走开，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柏然一眼。

这时，柏氏集团的情报分析员匆匆赶来，将一份新的资料递给柏然：“柏总，这是最新的调查结果，情况…有点复杂。”

柏然接过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将资料递给雷瑶，低声道：“看来这潭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

雷瑶仔细研读着资料，眉头越皱越紧。

这份资料中，关于方老板公司的信息与之前的调查结果大相径庭，甚至有些地方完全相反。

一会儿说他公司资金链断裂，一会儿又说他财力雄厚，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情报分析员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雷瑶忍不住吐槽，“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