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流民看到吕布,又有肉吃又有酒喝。
心中的嫉妒与贪婪瞬间被点燃。
他们开始纷纷叫嚷起来,逼迫严家也要给他们酒肉:
“凭什么他能吃肉喝酒,我们却只能喝粥?”
“严家既然要行善,就该一视同仁!”
“就是就是。”
“快给我们也拿些酒肉来,否则我们便不走了!”
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人群如潮水般,向施粥棚涌来。
魏续见状,赶忙起身,大声斥责:
“你们这些刁民,莫要得寸进尺!”
“我家小姐施粥本是出于善心,你们怎能如此无理取闹?”
流民们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去魏续的话。
依旧步步紧逼。
吕布将手中的酒壶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虎威一振,双目圆睁,犹如怒目金刚,大声喝道:
“谁想喝酒吃肉?站出来!”
长啸犹如洪钟般响彻四周,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流民们被吕布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震住了。
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他们望着吕布高大威猛的身形,和充满威慑力的眼神。
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畏惧之情。
流民纷纷畏畏缩缩地往后退去,谁也不敢再吭声。
一时间,施粥棚前只剩下吕布沉重的呼吸声和众人紧张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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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洒在吕布身上,勾勒出如战神般的轮廓。
吕布吃饱喝足,浑身的疲乏一扫而空,体内力量奔涌。
他将碗碟一放,起身大步流星地向着县衙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踏出坚定的回响,似是带着某种决绝的使命。
严茹站在施粥棚旁,目睹吕布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
此人气概非凡,若能将其拉拢至麾下。
或许能为严家寻得一线生机,抗衡县令的迫害。
念及此处,她轻声唤来魏续,低声吩咐道:
“表兄,你且跟上那位壮士,探探他的底细。”
“若有可能,设法拉拢。”
魏续心领神会,微微点头。
他悄然跟在吕布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以免被发觉。
吕布自是知晓身后有人跟随。
不过他也不在意,心中只想着要去县衙了结一些事情。
不多时,巍峨的县衙便出现在眼前。
门前守卫森严,衙役们个个神情冷峻。
手持刀剑、短戟,站姿笔直。
县衙散发着一股森森气息,仿佛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
吕布刚走近,便有衙役上前阻拦,眼神中满是嫌弃与警惕。
为首的衙役上下打量着吕布,见其身着破旧麻衣,满身尘土,不由嗤笑道:
“你这穷酸薄民,来县衙何事?莫要在此捣乱,速速离去!”
吕布神色不变,义正辞严道:
“我从北方草原来,有重要情报要献给县令大人。”
“关乎九原县的生死存亡,你们耽搁得起吗?”
衙役们听闻,面面相觑,心中虽有疑虑,但见吕布神色庄重。
他们也不敢贸然阻拦,只得不情愿地前去通禀。
不一会儿,县尉身着甲胄,腰间佩刀赶来。
他走到吕布面前,眼神犀利如刀:
“我是九原县尉侯成,你便是有情报之人?快说,有何来意?”
吕布不答反问:
“县令大人何在?”
“我要面见他,此事至关重要,岂是你能做主的!”
侯成心中不悦,但也不敢掉以轻心,道:
“县令事务繁忙,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先向我汇报。”
越来越多的百姓听闻动静,纷纷汇聚到县衙前看热闹。
魏续也混在人群之中,目光紧紧地盯着吕布。
吕布面色一沉,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