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公子说的话不管用了?”
最终还是稳重点的大壮说道:
“公子,不是属下们不愿去,实在是……不敢。”
符祁挑眉不解:
“不敢?你看见他们吃人了?”
大壮一噎,其他三壮低头憋笑:
“……倒……倒也不是,只是主子在他俩面前都只有挨骂的份,属下作为主子的下人,更不敢了。”
符祁:“……”
“滚!”
符祁在原地做了半晌心理建设,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手下人心里会是这么个人嫌狗厌的形象,他十分不悦!
“算了算了,让他们再睡会,客随主便客随主便。”
符祁不断安慰自己,别说下人,他也不愿去,不是不敢,是不愿,那两人嘴里都长了针,一张嘴就戳人。
对面酒楼的菜一道道往桌上端,符祁吩咐一到四壮:
“去个人,让他们起床吃饭了,都快午时了。”
“是。”
很快三壮急急跑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主子,房里没人,只留下一封书信。”
“拿来。”
符祁迫不及待拆开信,一目十行看完,愤怒的将信重重拍在桌上:
“畜生啊!居然不跟本公子说一声偷偷跑了!”
信里说让符祁自己决定,既然他来了,他俩就没有呆在这的必要了,让符祁将他们的钱财保管好,少了一个字儿就让符界把他吊起来抽。
符祁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为了让他用心替他们守好财产,竟然说他是北即国最帅的男人,将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虽然这些实话他都认,但他是这么低俗的守财奴吗?
以为几句好话就能让他心甘情愿守财?
他明明是怕符界的鞭子!
真是过分!
“左边左边,我记得当时右边有个茶摊。”
白芷啃着秦砚刚烤的鸡,随口问道:
“我们就这么走了他不会有怨言吗?”
“会啊,那又怎样,他又打不过他哥。”
秦砚一点也没把符祁当回事,符祁打不过符界,符界打不过他,嘿嘿。
“喏喏喏,停车,就是这里,我当初就是出现在这的。”
白芷还没等马车停稳就跳下车,在街道上四处转悠,小声叫着辛夷和南星,眉头越皱越紧。
白芷慢慢跨上马车,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这里没有丝毫痕迹,她当时竟是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