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咧嘴一笑,
“弟兄们,今儿这么整齐吗?”
“哈哈,难得小公爷请客,咱们还不得给面子,哈哈哈。”
尉迟宝琪和他爹一样,小小年纪已经满脸络腮胡,长的跟黑炭头一样。
性格直爽快言快语,能说出这样的话,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
“兄弟,就等你了,说好的今天哥哥请你吃酒,他们几个是你的人,哥也给你喊来了,够意思吧?”
程处默微笑着,将马绳递给房遗爱,房遗爱也不矫情,飞身上马。
“兄弟们,今日定要在平康坊玩个痛快!哈哈。”
五匹马齐奔而出,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咱兄弟今日如同蛟龙入海,定要逍遥一番。”
房遗爱喊完,众人齐声应和,呼声震天。
街上百姓纷纷侧目,只见这几位少年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房遗爱心中豪情万丈,仿佛整个长安都在脚下,一路疾驰,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华灯初上,一行人行至平康坊外,那热闹景象已扑面而来,这时候暮鼓也响起来。
坊内丝竹之声隐隐传来,还伴随着叫卖声,可以说晚上的平康坊比白天更好看,更漂亮。
“房二郎,想去哪家,你只管说。”
看着青楼林立的平康坊,房遗爱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想起白天国子监同窗的议论,想着那个诗雅姑娘不错貌似还挺不错的。
“去看看花魁诗雅,柳绿桃红胭脂水粉看多了没啥意思,咱也去骑骑那上等马。”
房遗爱说完,几人怪异的看着房遗爱。
“你们这么看我看什么?”
“房二郎,去看诗雅姑娘,你是认真的吗?”
李思文一本正经的问着房遗爱,他感觉房遗爱又不知天高地厚了,连诗雅姑娘都敢想了。
“怎么了?诗雅姑娘不让人看?别人看的,我亦看的。今儿就让诗雅陪我弟兄几个喝酒,别人还不行。”
房遗爱等人下马,将缰绳扔给小厮,昂首阔步往花满楼而去。